演讲：建筑师的自由

英国皇家建筑师学会金奖获奖演说（节选） 我希望结束这种长期以来的建筑实践而激发的反 思，而这种反思又将会是许多建筑师可能继续着手进行设计的方式。当谈及到建筑创作的灵感时，我会坚持我所确信的一点，那就是建筑师的自由。 建筑常常源于自由而果敢的选择。从众多建筑的经典理论来看，建筑是来自于形式的自由选择，而绝非建筑师提供的指导方针。比如说一个名叫Calimachus的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经过墓地看到一个由植物叶片编制的篮子，随即产生的灵感创造出一种极具 价值的形式，这种形式在之后的几百年中不断地被反复运用。Calimachus需要一种新的形式来替代圆柱，而篮子恰巧提供了他所需要的一切成分，无论是装饰上的还是结构上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要找到完成一幢建筑的途径，形式是很有必要的。建筑史上充满了类似的机缘巧合，而我不会在今晚更多地再重复这些。 显然，有一些建筑师持有相反的态度，他们认为建筑应该是源于确定的条件的，通过不断地利用这些条件，包括技术、项目、预算、规则等方面，从而帮助他们提高建筑的品质；最极端的实用建筑主义者则认为，建筑是服务于众多已确定的参数的。在我看来，即使是两个基地看起来很不一样，一个是源于武断的选择，一个是源于确定的条件，然而，这两种方式都是有悖于形式的自由创造的。 尽管如此，我始终坚信形式。更确切地说，“形式”是一位意大利哲学家Pareyson创造的术语――标准化，这个概念对于理解建筑制造很有价值。Pareyson是如何定义“标准化”‘的呢?让我们直接引用他的话，“规则是标准化的核心，给出一种形式意味着创造作品，同时也是创造这一作品的方法。”这也就是说，发明一种新的形式的过程会暗示你如何来解决它。在所有的真正的艺术作品中，我们也常常可以预见到这种必然结果。Pareyson清晰地解释了这一概念，这里再一次地引用他的原话，“真正的作品的完成，在艺术家看来是一种实现，一种艺术品惟一的可以被完成的途径。但是它是具有强制性的，这就意味着艺术品的完成取决于设计者是否能够在意识到它是众多的可能之一之前理解它。一旦作品被完成，它就成为了设计者所追求的可能性了。”这也同时启发我们认识到，思考与创作是密不可分的，并且预见了形式所暗示出的制造过程。 在我看来，标准化的意义是这样的，它可以避免随心所欲和过于自由的探索，并在设计起初就有一个强制的规定。形式的选择最终将会是建筑师尽心竭力的产物以及不可否认的自由的结果。即使我们建筑师常常声称是时代精神支配着我们每个人的个性表达，但是我想说个体的自由是普遍存在的。或者换句话解释，我们应该接纳任何能够表现时代精神特色的风格或方式的使用，这才是我们公认的选择。 我自己作为一名建筑师，喜欢有一定的自由，不但如此，我还想在今晚已经展示过的这个项目中呈现自由的痕迹。 在米罗这个项目中，我选择以叙述的方式呈现一个小构想对整个设计的控制――这是一个非常自由的构想，它尝试着将马略卡海湾的水引到山顶，以此来控制这座建筑。装饰品的自由选择就像建筑的立面一样，是一个引导着整个设计过程的视觉结果，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期望那些存在在生动的地理条件和城市位置条件中的地质晶体的碎片，被整合成特殊的印像，这才是我超越整个建筑过程所追求的。 最后，我意识到这个对自由的陈述，指出了建筑师的职责所在，增强了我们的责任感，同时也肯定了这个职业的伟大。毕竟，我们为此奉献了自己生命最美好的部分。